泸州,由宠儿到“弃儿”历程

昨天发了篇文章谈宜宾泸州合并年代,宜宾对泸州大力呵护诚心诚意、不被感恩反遭仇视,结果被别有用心的人带了节奏,好像我在编瞎话。

昨天发了篇文章谈宜宾泸州合并年代,宜宾对泸州大力呵护诚心诚意、不被感恩反遭仇视,结果被别有用心的人带了节奏,好像我在编瞎话。现再发一篇眼前的事情,让大家看看究竟谁在瞎话:曾经受宠的泸州,因何生出“叛逃心”?

建国初,四川(剔除现重庆市)重点发展的地区城市是泸州、德阳、达州;1960年代,变成了渡口(攀枝花)、内江、南充;改革开放后,侧重发展绵阳、乐山、泸州;到世纪之交,绵阳、泸州、达州成为铁三角。所以,要说建国后川妈最重视哪座城市?非泸州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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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州在川渝蓝图上历来占据重要一席

然而如今的泸州不再受宠,不仅不受宠反而“遭冷落”、成了不被待见的孩子,其中的过场发人深思。

一个人的脾气往往来自娇生惯养,脾气越大,说明他受到的宠溺越多。城市如人,每座城市都有性格,比如上海很高傲、石家庄很低调,这是成长环境造就的。四川的城市整体都很温和,因为长期处于穷乡僻壤而位卑从不忘忧国。若说四川哪一座城市略有脾气,那就是泸州,泸州的脾气源自它厚重辉煌的历史和川妈长期的宠爱培育出来的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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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州曾经很辉煌

泸州的地理位置极其优越,夹在重庆成都贵阳昆明四大巨头中间可谓是东西南北左右逢源,也因此泸州一直不大看得起小兄弟,觉得它们不具有自己这样通江达海的优越条件。然而对于同样能通江达海的西邻宜宾,泸州的态度却是鄙夷不屑,不是说宜宾与它PK输了,而是它与宜宾合灶了23年、让它产生了类似被殖民过的抹不掉耻辱。——这就是泸州,二十多年同锅吃饭不增亲情反生间隙,泸州脾气就是这样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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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宾与泸州相近不相亲

1983年宜泸分家,县级泸州市提升到了地级、甩了宜宾几条街,1960年被合并的恶气总算出了,泸州复与成都府卿卿我我甜甜蜜蜜,那一时期,川妈把泸州宠得“不要不要”的,仗着省上撑腰,泸州的腰杆挺得笔直,它要成为成渝第三城、西南第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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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泸州舆论场畅想

1997年重庆直辖,泸州的川内地域优势被弱化,但西南三省一市地理优势得到了强化,川妈及时地给泸州输了血加了油,然而“宠儿难成大气候”决定了泸州的表现差强人意。

2008年国家定调成贵高铁,川妈以习惯性的宠儿意识决定直下泸州,泸州更是志在必得,仗着位置优越它带着要挟态度既要成贵线还要城际线更要渝昆线,最让川妈不省心的是它拒绝成贵线与城际线共用,丝毫不在乎川妈的钱包承受力,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面对着如此任性的孩子川妈生气了,一气之下成贵高铁改弦更张“绕走宜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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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贵高铁最终未经泸州

获悉川妈动机,泸州毫不含糊、直接去北京告状“川妈偏心”,还捎带着控诉“宜宾好处尽占,自己长期遭受铁道部虐待”——宜宾已有三向铁路,泸州却是全国唯一不通铁路的地级城市、太不公平太不厚道太不合理太不应该太不正常,尔后带着算盘去铁总给盛光祖核算各种经济账、着重强调泸州在大西南一盘棋的重要地位;2009年春眼看大局已定,泸州一把手、全国人大代表朱先生变本加厉拿着“泸州人民自发联名请愿书”去两会振臂高呼,要求成贵高铁必须在泸州境内设置站点,两会的大场合啊,泸州再有脾气,你罔顾云南省的存在,中央能答应你么?

如此一番充分展现宠儿脾气的操作,没能给朱先生仕途添彩没能让泸州刷出存在感,反而既得罪了铁道主管又给川妈添了堵,使得渝昆高铁差一点绕开泸州改走自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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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渝昆高铁备选方案

经过各方力量博弈,渝昆高铁原计划得以顺利实施,但原计划在泸州设两站变成了设一站(泸州放下身段、低声下气与铁总协商自己出钱才得以设泸州东站),而川南城际铁路泸州站的枢纽地位被降了级。

由于成贵高铁这个梗,泸州与成都府的甜蜜期终结了,也由于成贵高铁这个梗,川妈对泸州的热情凉到了脚底、意识到了“宠儿没有感恩心”的残酷事实。自此把曾经对泸州的偏袒改为了对宜宾的呵护,于是有了临港开发区升格、大学城立项、三江新区设立、国家产教学研试点、双轮驱动战略、世界动力电池之都等竞相在宜宾绽放;自此泸州的江湖开始流传“宜宾是亲儿子,泸州是抱养的”牢骚、开启了对川府的离心离德,它在各种场合表态要离开四川投靠重庆、重庆若不要那就归化贵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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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州对重庆贵州天然亲

虽然泸州这座城很任性、有脾气,但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对这种行为不认同:一个人的发展离不开贵人相助,一座城市的发展离不开上级扶持,任何时候都要与上级搞好关系服从上级安排,想和上级叫板想胳膊与大腿胡拧,蠢也!